第19章 命途的力量
可惜，
最后李虞还是没能‘嘎嘎乱杀’。
作为维持这座城镇秩序的‘地火’干部，希儿明显是组织中的金牌打手，自然没有时间专门带着李虞去‘练级’。
“既然对杀裂界怪物有兴趣，要不要加入我们‘地火’？”
返回的路上，
扛着镰刀的希儿反过来试图招募李虞。
“有裂界怪物出现，通知一声，我肯定会去；至于加入‘地火’，让我先考虑考虑。”
李虞并没有答应、也没有拒绝。当务之急，是把那什么‘遗器信息’刷满一百，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。
既然是‘刷怪’，那么在哪来不是刷？——相比起地面上被那宏伟山脉般城墙保护，还有大量正规军和自动机兵守护的‘贝洛伯格’。全靠矿工自发抵御的‘下城区’，似乎更值得作为接下来的狩猎场。
舔了舔嘴唇，李虞又感到饿了。
————
“这是你的物品，李虞。”
返回娜塔莎的诊所，已经收拾好心情的女医生，将李虞的私人物品还给了他：其实就是一套破烂的自制‘镶嵌甲’，两柄短刀，一只左轮。
钱袋被那个叫‘桑博’的家伙不知不觉中偷走，然后捐赠给了孤儿院。
‘恒温晶壳’被李虞做成吊坠挂在胸前，倒是没有丢失。
除此之外，甚至连干粮都没有！
能让拾荒者见了都落泪。
“谢谢你将瓦赫的笔记送来，非常感谢。”
说完，浑身充满着慈悲气息的美人医生深深的向李虞躬身道谢。
“不，这是我应该做的。”
赶紧将医生扶起，将左轮挂在腰带上的李虞微微摇头。
“如果不是瓦赫医生救了我，我早就死了。只是...”
没想到瓦赫医生还有这样的过往。
“你和那些病人接触过，看你的表情...我想你对所谓的‘万能药’的性质有判断了，对吗？”
“嗯，”
“那根本不是药，只是‘安慰剂’。”
“贩卖这些药的家伙，利用了人们的弱点。”
虽然瓦赫医生救过李虞的命，但李虞还是要实话实说。
贫穷、责任、家庭...其实很多人心里都明白‘万能药’是不存在的，但是生活的重担让他们没得选择！
“李虞，能跟我来一下吗？”
说完，名为娜塔莎的医生向医院里面走去，而李虞也迈步跟上。
———
“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，”
医院深处的房间，是一间实验室：充满了各种李虞不认识的机械、以及大量的实验仪器、还有经典的各种玻璃容器。看起来和瓦赫医生的那间实验室，非常相似。
走进实验室的娜塔莎医生缓缓的开口。
“曾经，上城区有一位医术高明的医生，同时他拥有过人的制药天赋。”
“那位医生有一个梦想，那就是研究出让人不惧严寒的药剂，让人们能够走入风雪，重新建立昔日的家园。”
“但是，医生的实验一再受阻，最大的问题就是缺乏实验对象：篡改人类的免疫系统伴随着巨大的风险，上城区没有人愿意配合他的实验。”
一边说，女医生拿起实验室桌上的笔记本。
“于是，那位医生联系了他在下城区的妹妹...声称想来支援下城区的医疗工作。”
“那个时候，上下城区还没有被封锁。但除非彻底破产，大部分上城区人是不愿意到下城区来。——所以医生的妹妹非常高兴，毕竟在医学方面，哥哥一直是她憧憬的目标。”
“...后来的事情，你应该已经想象得到。”
听完这个‘故事’，所有的猜想都变成了现实。
“我明白，”
“那位医生就是瓦赫。”
而他来下城区的目的，是为了用这里的人‘实验’他的药！
“随着不少病人突然病情加重而死，医生的行为最终被‘地火’的人察觉。医生被放逐到了野外，而作为向他提供诊所、实验室的妹妹，理当背负起这份罪孽。”
那故事中的‘妹妹’，就是眼前温柔、慈悲的美人医生。
“娜塔莎医生，这不是你的错。”
除了这句苍白的话，李虞也不知道现在该说什么，而且：
“瓦赫已经不在了。”
“请...节哀。”
面前的女医生依然一副温柔的模样，也唯有这样，才能掩盖她内心的悲哀。
“是啊，他不在了。”
“但是他的实验却成功了。”
“风雪免疫药剂，的确被制造出来。”
“我会完成他的遗志，将这药剂完善，以他的名义推广。但是——”
“我也要将他的所作所为告诉后人，人们不会忘记他犯下的罪，不会忘记他曾经的恶！”
将笔记紧紧的抱在怀中，低头的女医生似乎是在向李虞述说，又似乎只是在自言自语。
“有什么需要的我帮忙的吗？”
压制住上前拥抱安慰对方的冲动，李虞如此开口。
“正好我现在很‘闲’。”
————
嘭、
“医生！娜塔莎医生！！”
诊所大门被撞开，几名矿工抬着一张铁皮冲了进来：铁皮之上，躺着一个手脚抽搐，双眼翻白、口吐白沫的矿工。
“这是...”
从后方的实验室中快步而出的女医生扫了一眼，扒开眼皮和口腔略一观察。
“食物中毒，他之前吃了什么？”
“额...”
几个焦急的矿工你看看我，我看看你。
大家挖矿挖得好好的，这名同伴突然倒地抽搐，他们怎么知道对方吃了什么？
“让开！”
希儿上前让其他人闪开，目光落在了铁皮上的矿工身上。
一道幽蓝色的光芒在她的眼眸中闪过，只有她看得见的‘线’在空中蔓延而出，通向医院外，紧接着少女看向娜塔莎医生。“我去把他吃过的东西带来。”
说完，
一个闪烁消失在原地。
“把他抬进来，先洗胃。”
“我来吧。”
李虞怎么说也是个拥有‘命途’之力的人，轻松就将人抱起来，大步跟上医生的步伐。
————
很快：
“我在他家里找到这个！”
就在开始用机器洗胃的时候，希儿已经返回：手中拿着半截灰色的...蘑菇？
“这不是‘地底蚝菇’吗？可以吃的啊~~”
手术室外有旷工疑惑的嚷道，这种东西对他们来说可是难得的美味，仅次于‘烤疯地鼠’。
“不，这不是‘地底蚝菇’。”
接过蘑菇只是扫了一眼，娜塔莎医生就摇了摇头。
“这是‘丝蚝菇’，”
随着她掰开蘑菇的伞盖，里面露出一道黑色的线条。
“这是‘地底蚝菇’的变种，拥有很强的毒性，如果没有对应的解毒血清，普通的洗胃是救不回来的。”
“啊...”
几名矿工面面相觑，连专业的医生都这么说了，那——
准备后事？
“希儿，把手术室门关上。”
等希儿将门关上之后，娜塔莎医生脱下手套。
拿起那半截剧毒的‘丝蚝菇’，医生直接将其丢入嘴中。
？！
就在旁边帮忙洗胃的李虞一愣时，医生的脸色先是猛然变成了紫色，她大口的呼吸，没一会儿，脸色才恢复正常。
紧接着，娜塔莎医生拿起一只注射器，从自己的手腕抽出管鲜血。
然后将鲜血注入到正在洗胃的病人血管之中。
抽搐的病人惨白的脸色立刻有了血色，呼吸也顿时平稳了许多。
在重新戴上手套之前，李虞留意到娜塔莎医生的右手手腕上，密密麻麻全是针眼！
————
“刚才娜塔莎医生那是什么能力？”
病人脱离危险，李虞和希儿来到医院外面，忍不住开口询问。
“法雨。”
“一种能够在体内形成特定抗体的能力，”
“这个能力本来是赋予‘丰饶命途’行走者对毒抗性，却被娜塔莎医生用来当解毒剂使用。”
名为的希儿少女微微摇头，这种‘舍己为人’的精神，她学不来、也不认同。
“这个丰饶命途，”
第二次听到这个词语的李虞好奇追问。
“到底是什么？”
“你一个命途行者，连这都不知道？”
医院外面，希儿转头看向李虞，目光已经从看‘文盲’变成了看‘野人’。
“咳，原因很复杂...”
李虞能感觉的出来，所谓的‘命途’对这个世界人来说，应该是习以为常的事情。但他一个穿越者，别说什么命途了，连这个世界是什么情况都还在盲人摸象，慢慢拼凑信息。
“好吧，”
从李虞的脸上看出他的确不是在开玩笑，名为的希儿少女不得不耐心的解释。
“虔诚者、战士、求知之人、冒险者...总有凡人无意间踏上由‘星神’执掌的命途，从此成为践行其理念的‘命途行者’。”
“‘命途行者’们走在各自的道路上，演绎着千百种不同的人生，他们随处可见，却又鹤立鸡群：区别于浑浑噩噩，立场漂浮的普通人，‘命途行者’受某种信条或自身欲望驱使，坚定不移的在选定的‘命途’上走下去。”
“明白了吗？——不明白也没关系，你只要做好‘自己’就行。”
这段话，是希儿从孤儿院离开后，少数还能记得的知识。
听完对方的解释，李虞摸了摸下巴。
也就是说信仰、
或者说信念足够坚定不移，就会成为‘命途行者’。
而他走上的命途名为‘贪饕’，那这‘贪饕’到底是什么意思？
就在李虞闪过这个疑惑的时候，脑海中的声音自动响起：
‘虫蚁之于飞禽，野兔之于狼犬，星尘之于黑洞，诸界之于——贪餮。’
吞噬一切，即为‘贪饕’命途！
？
听到脑海中的回答，李虞撇了撇嘴。
还真是适合‘穿越者’的命途。
“比如说我，”
旁边的希儿继续举例，
“我走上的是‘巡猎’命途，”
“高速移动、弱点攻击、追猎目标...这些就是我的命途能力。”
“而娜塔莎医生走上的是‘丰饶’命途...治疗、奉献、牺牲、利他，就是这个命途的特点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李虞点了点头，娜塔莎医生毫无疑问是个伟大的人，而瓦赫医生...虽然他算不上好人，但他的目标的确是为了这个世界，最后以自己为实验体研究出‘风雪免疫药剂’，同样也是‘丰饶命途’的行者。
“那么，我也该行动起来了。”
李虞活动了一下肩膀，准备开始践行自己的‘命途’。
“你要走了？”
面对身后希儿的询问，大步离开的李虞摇了摇头。
“不，”
“我要去‘吞噬’别人的未来！”
————
PS：从今天开始，作者准备双更，直接一口气写到上架。算是给自己一个交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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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为维持这座城镇秩序的‘地火’干部，希儿明显是组织中的金牌打手，自然没有时间专门带着李虞去‘练级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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返回的路上，
扛着镰刀的希儿反过来试图招募李虞。
“有裂界怪物出现，通知一声，我肯定会去；至于加入‘地火’，让我先考虑考虑。”
李虞并没有答应、也没有拒绝。当务之急，是把那什么‘遗器信息’刷满一百，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。
既然是‘刷怪’，那么在哪来不是刷？——相比起地面上被那宏伟山脉般城墙保护，还有大量正规军和自动机兵守护的‘贝洛伯格’。全靠矿工自发抵御的‘下城区’，似乎更值得作为接下来的狩猎场。
舔了舔嘴唇，李虞又感到饿了。
————
“这是你的物品，李虞。”
返回娜塔莎的诊所，已经收拾好心情的女医生，将李虞的私人物品还给了他：其实就是一套破烂的自制‘镶嵌甲’，两柄短刀，一只左轮。
钱袋被那个叫‘桑博’的家伙不知不觉中偷走，然后捐赠给了孤儿院。
‘恒温晶壳’被李虞做成吊坠挂在胸前，倒是没有丢失。
除此之外，甚至连干粮都没有！
能让拾荒者见了都落泪。
“谢谢你将瓦赫的笔记送来，非常感谢。”
说完，浑身充满着慈悲气息的美人医生深深的向李虞躬身道谢。
“不，这是我应该做的。”
赶紧将医生扶起，将左轮挂在腰带上的李虞微微摇头。
“如果不是瓦赫医生救了我，我早就死了。只是...”
没想到瓦赫医生还有这样的过往。
“你和那些病人接触过，看你的表情...我想你对所谓的‘万能药’的性质有判断了，对吗？”
“嗯，”
“那根本不是药，只是‘安慰剂’。”
“贩卖这些药的家伙，利用了人们的弱点。”
虽然瓦赫医生救过李虞的命，但李虞还是要实话实说。
贫穷、责任、家庭...其实很多人心里都明白‘万能药’是不存在的，但是生活的重担让他们没得选择！
“李虞，能跟我来一下吗？”
说完，名为娜塔莎的医生向医院里面走去，而李虞也迈步跟上。
———
“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，”
医院深处的房间，是一间实验室：充满了各种李虞不认识的机械、以及大量的实验仪器、还有经典的各种玻璃容器。看起来和瓦赫医生的那间实验室，非常相似。
走进实验室的娜塔莎医生缓缓的开口。
“曾经，上城区有一位医术高明的医生，同时他拥有过人的制药天赋。”
“那位医生有一个梦想，那就是研究出让人不惧严寒的药剂，让人们能够走入风雪，重新建立昔日的家园。”
“但是，医生的实验一再受阻，最大的问题就是缺乏实验对象：篡改人类的免疫系统伴随着巨大的风险，上城区没有人愿意配合他的实验。”
一边说，女医生拿起实验室桌上的笔记本。
“于是，那位医生联系了他在下城区的妹妹...声称想来支援下城区的医疗工作。”
“那个时候，上下城区还没有被封锁。但除非彻底破产，大部分上城区人是不愿意到下城区来。——所以医生的妹妹非常高兴，毕竟在医学方面，哥哥一直是她憧憬的目标。”
“...后来的事情，你应该已经想象得到。”
听完这个‘故事’，所有的猜想都变成了现实。
“我明白，”
“那位医生就是瓦赫。”
而他来下城区的目的，是为了用这里的人‘实验’他的药！
“随着不少病人突然病情加重而死，医生的行为最终被‘地火’的人察觉。医生被放逐到了野外，而作为向他提供诊所、实验室的妹妹，理当背负起这份罪孽。”
那故事中的‘妹妹’，就是眼前温柔、慈悲的美人医生。
“娜塔莎医生，这不是你的错。”
除了这句苍白的话，李虞也不知道现在该说什么，而且：
“瓦赫已经不在了。”
“请...节哀。”
面前的女医生依然一副温柔的模样，也唯有这样，才能掩盖她内心的悲哀。
“是啊，他不在了。”
“但是他的实验却成功了。”
“风雪免疫药剂，的确被制造出来。”
“我会完成他的遗志，将这药剂完善，以他的名义推广。但是——”
“我也要将他的所作所为告诉后人，人们不会忘记他犯下的罪，不会忘记他曾经的恶！”
将笔记紧紧的抱在怀中，低头的女医生似乎是在向李虞述说，又似乎只是在自言自语。
“有什么需要的我帮忙的吗？”
压制住上前拥抱安慰对方的冲动，李虞如此开口。
“正好我现在很‘闲’。”
————
嘭、
“医生！娜塔莎医生！！”
诊所大门被撞开，几名矿工抬着一张铁皮冲了进来：铁皮之上，躺着一个手脚抽搐，双眼翻白、口吐白沫的矿工。
“这是...”
从后方的实验室中快步而出的女医生扫了一眼，扒开眼皮和口腔略一观察。
“食物中毒，他之前吃了什么？”
“额...”
几个焦急的矿工你看看我，我看看你。
大家挖矿挖得好好的，这名同伴突然倒地抽搐，他们怎么知道对方吃了什么？
“让开！”
希儿上前让其他人闪开，目光落在了铁皮上的矿工身上。
一道幽蓝色的光芒在她的眼眸中闪过，只有她看得见的‘线’在空中蔓延而出，通向医院外，紧接着少女看向娜塔莎医生。“我去把他吃过的东西带来。”
说完，
一个闪烁消失在原地。
“把他抬进来，先洗胃。”
“我来吧。”
李虞怎么说也是个拥有‘命途’之力的人，轻松就将人抱起来，大步跟上医生的步伐。
————
很快：
“我在他家里找到这个！”
就在开始用机器洗胃的时候，希儿已经返回：手中拿着半截灰色的...蘑菇？
“这不是‘地底蚝菇’吗？可以吃的啊~~”
手术室外有旷工疑惑的嚷道，这种东西对他们来说可是难得的美味，仅次于‘烤疯地鼠’。
“不，这不是‘地底蚝菇’。”
接过蘑菇只是扫了一眼，娜塔莎医生就摇了摇头。
“这是‘丝蚝菇’，”
随着她掰开蘑菇的伞盖，里面露出一道黑色的线条。
“这是‘地底蚝菇’的变种，拥有很强的毒性，如果没有对应的解毒血清，普通的洗胃是救不回来的。”
“啊...”
几名矿工面面相觑，连专业的医生都这么说了，那——
准备后事？
“希儿，把手术室门关上。”
等希儿将门关上之后，娜塔莎医生脱下手套。
拿起那半截剧毒的‘丝蚝菇’，医生直接将其丢入嘴中。
？！
就在旁边帮忙洗胃的李虞一愣时，医生的脸色先是猛然变成了紫色，她大口的呼吸，没一会儿，脸色才恢复正常。
紧接着，娜塔莎医生拿起一只注射器，从自己的手腕抽出管鲜血。
然后将鲜血注入到正在洗胃的病人血管之中。
抽搐的病人惨白的脸色立刻有了血色，呼吸也顿时平稳了许多。
在重新戴上手套之前，李虞留意到娜塔莎医生的右手手腕上，密密麻麻全是针眼！
————
“刚才娜塔莎医生那是什么能力？”
病人脱离危险，李虞和希儿来到医院外面，忍不住开口询问。
“法雨。”
“一种能够在体内形成特定抗体的能力，”
“这个能力本来是赋予‘丰饶命途’行走者对毒抗性，却被娜塔莎医生用来当解毒剂使用。”
名为的希儿少女微微摇头，这种‘舍己为人’的精神，她学不来、也不认同。
“这个丰饶命途，”
第二次听到这个词语的李虞好奇追问。
“到底是什么？”
“你一个命途行者，连这都不知道？”
医院外面，希儿转头看向李虞，目光已经从看‘文盲’变成了看‘野人’。
“咳，原因很复杂...”
李虞能感觉的出来，所谓的‘命途’对这个世界人来说，应该是习以为常的事情。但他一个穿越者，别说什么命途了，连这个世界是什么情况都还在盲人摸象，慢慢拼凑信息。
“好吧，”
从李虞的脸上看出他的确不是在开玩笑，名为的希儿少女不得不耐心的解释。
“虔诚者、战士、求知之人、冒险者...总有凡人无意间踏上由‘星神’执掌的命途，从此成为践行其理念的‘命途行者’。”
“‘命途行者’们走在各自的道路上，演绎着千百种不同的人生，他们随处可见，却又鹤立鸡群：区别于浑浑噩噩，立场漂浮的普通人，‘命途行者’受某种信条或自身欲望驱使，坚定不移的在选定的‘命途’上走下去。”
“明白了吗？——不明白也没关系，你只要做好‘自己’就行。”
这段话，是希儿从孤儿院离开后，少数还能记得的知识。
听完对方的解释，李虞摸了摸下巴。
也就是说信仰、
或者说信念足够坚定不移，就会成为‘命途行者’。
而他走上的命途名为‘贪饕’，那这‘贪饕’到底是什么意思？
就在李虞闪过这个疑惑的时候，脑海中的声音自动响起：
‘虫蚁之于飞禽，野兔之于狼犬，星尘之于黑洞，诸界之于——贪餮。’
吞噬一切，即为‘贪饕’命途！
？
听到脑海中的回答，李虞撇了撇嘴。
还真是适合‘穿越者’的命途。
“比如说我，”
旁边的希儿继续举例，
“我走上的是‘巡猎’命途，”
“高速移动、弱点攻击、追猎目标...这些就是我的命途能力。”
“而娜塔莎医生走上的是‘丰饶’命途...治疗、奉献、牺牲、利他，就是这个命途的特点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李虞点了点头，娜塔莎医生毫无疑问是个伟大的人，而瓦赫医生...虽然他算不上好人，但他的目标的确是为了这个世界，最后以自己为实验体研究出‘风雪免疫药剂’，同样也是‘丰饶命途’的行者。
“那么，我也该行动起来了。”
李虞活动了一下肩膀，准备开始践行自己的‘命途’。
“你要走了？”
面对身后希儿的询问，大步离开的李虞摇了摇头。
“不，”
“我要去‘吞噬’别人的未来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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